本文聚焦于1943年创办于南京的综合性文艺期刊《文艺两周报》及其后续改版的《文艺》月刊。介绍了刊物创办的艰难背景、运营方式,包括拉广告、提供借书服务等,还讲述了其版式变化。同时阐述了刊物在沦陷区所体现的反抗精神,以及其中一篇译文《荒岛上的故事》背后的故事和原著情况,最后提及了译者戴声浦的相关信息。
在历史的长河中,有许多珍贵的文化印记值得我们去探寻。1943年5月1日,在南京朱雀路上的金门书店,一本具有特殊意义的综合性文艺期刊诞生了,它就是《文艺两周报》。
当时的环境极为艰难,经费紧缺成为了刊物发展的一大难题。为了维持刊物的正常运作,工作人员们想尽办法。在印刷方面,只能采用土制纸,这直接导致了印刷质量较差。然而,他们并没有因此放弃。为了筹集经费,刊物积极从社会上拉商业广告,像永利钟表行等广告出现在刊物上。同时,还刊登了《新学生》《古黄河》《创作半月刊》《作品》等同时期文艺刊物的广告。此外,刊物还将编者同人的书汇集在一起,提供出借书籍的服务。出借的书籍以纯文艺为主,并且会略收一笔手续费,这笔费用主要用于添加新的书籍。值得一提的是,撰稿人均以笔名出现,例如穆穆即穆中南,王予即徐淦。
到了这年的10月10日,该刊改名为《文艺》月刊。此后,还吸引了傅彦长、东野平等知名作家加入。不过,该刊物的终刊时间不详,上海图书馆馆藏最晚一期为1944年1月发行的第4期。《文艺两周报》采用横排印刷,纸张为横版长方形,出版至九期为止。而改名为《文艺》后,版式变更为竖版长条形,这种版式在当时很是稀见。
这本杂志的开本很奇特
需要特别指出的是,当时南京已沦为沦陷区,但《文艺两周报》却展现出了颇有反抗精神。例如在第七期刊登的《不管与包办》一文,对中国国民性中存在的不管主义和包办主义进行了深刻批评。文章认为,正是由于国人不关心国家大事,才导致野心家对整个社会进行包办。若要避免被人包办,国人就得拿出智慧、勇气与毅力,对自己负责。显然,这其中暗含着强调民族独立的意味。
在1943年12月10日出版的《文艺》月刊第一卷第三集中,有一篇译文《荒岛上的故事》值得我们深入探讨。该文作者是萨尔提苛夫,译者署名雷秀岚。偶然间阅读《力报》1945年6月25日马绥甫(亦即徐淦)《怀念戴声浦》一文,我们能了解到这篇译文背后的故事。文章篇首提及:“南京的陆拾之编《文艺》,至某期,有一篇翻译小说,题目是《荒岛上的故事》,傅彦长先生来信提及,认为是好小说,译得也好,我找来一看,译者是雷秀岚,原来就是常相过从的年轻朋友戴声浦,告诉傅先生,傅先生更加高兴。”作者与戴氏是好友,文中还讲述了他们之间的一些交往细节。“三月前离苏赴北京,拍卖书物,声浦知道了,先送来五千元,我给了他一两件小东西,后来他又送来五千元,我给了他一副孔雀磁的书扎,我不给他书,因为他正在患肋膜痛,内子以为最好不让他再钻在书本里”。两人在临顿路分手时,戴还留下四字临别赠言:“愿毋相忘。”
《荒岛》原著作者,今通译萨尔蒂科夫·谢德林。该故事充满了讽刺意味,讲述了两个官吏突然出现在荒岛上,却只知道夸夸其谈,无法自力更生,最终只能求助于庄稼汉。它是谢德林童话里的名篇,收录于《外国文学名著丛书》(俗称网格本)的《谢德林童话集》(译者张孟恢),篇名很长,叫作《一个庄稼汉养活两个将军的故事》。
关于戴声浦,其生平资料较少。只知道解放后他长期供职于中联部,参与翻译了《剑桥拉丁美洲史》等作品。
本文详细介绍了抗战时期南京的《文艺两周报》及其改版的《文艺》月刊,包括其创办背景、运营方式、版式变化等。刊物在艰难环境中展现出反抗精神,同时通过一篇译文引出了背后的故事和原著情况,还提及了译者戴声浦的相关信息,让我们看到了那个特殊时期文学领域的别样风采和人们的精神追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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